您的位置:暴力虐待 2021-12-13 679
沒落英雄
沒落英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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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錄:
第一章塞外尋寶
第二章龍爭虎鬥
第三章蒼天弄人
第四章寶藏風雲
第五章神威初展
第六章梟雄英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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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塞外尋寶
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飲琵琶馬上催。
醉臥沙場君莫笑,古來征戰幾人回!
邊關城外的『豪俠飲』酒肆年復一年的接待過往的行人,老闆阮胖子是這地界上消息最靈通的人物,幾經風浪,八面玲瓏。此刻他正坐在櫃檯裡,遙望著遠處的塵煙,又有客人來了。很快,一匹棕色駿馬急弛而來,馬上一名漢子,身穿皮革外衣,風塵僕僕,顯是經了很遠的路程。坐騎來到近前勒住韁繩,漢子下馬抖抖身上的塵土,邁步走進酒肆。
小二急忙迎上前去,這漢子挑了靠牆一張空桌坐下,點了酒菜,又吩咐備了馬料。阮胖子一眼就判斷出這是個從中原而來的江湖人物,這裡每天都有二三十個這樣的人物往來,他並沒在意。
這漢子叫楚雄,在中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武師。偶然機會在深山中遇到一位練功走火的無名老人,老人請求相助,並許諾有寶物相贈。楚雄貪念一起,竟下手將老人殺害。收尋中,在老人身上意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武林至寶——蠶絲軟甲和一張神秘的藏寶圖。楚雄驚喜過望,準備一番,即刻到塞外尋找寶藏。
楚雄正自飲酒,店外鈴聲作響,兩個商人模樣的人已走進酒肆,楚雄看到店外兩匹駱駝載滿了貨物。
一個商人巡視一下店內狀況,面帶笑容道:「店家!準備些吃喝,我們帶在路上吃。」
小二忙上前:「客官不在這打尖嗎?」
商人道:「我們急著趕路呢!」小二急忙張羅準備。楚雄眼見商人手上戴了一塊罕見的祖母綠,不覺砰然心動,低頭尋思。
少頃,小二已準備停當。兩個商人付了賞錢,蹬上駝背向南而去。楚雄招呼結帳,走出店外跨上座騎。正欲前行,遠處又一騎飛馳而來,轉眼到了近處,楚雄不禁一呆。馬上是一位姑娘,雖然頭戴遮帽,面罩紗巾,但俊秀婀娜的身材,美麗有神的雙眸,渾身上下充滿了迷人的風姿。姑娘看了楚雄一眼,下馬大步走進酒肆。楚雄定了定神,朝兩個商人去的方向跟了下去。
楚雄急追一陣,已看到兩個商人的背影,眼見四野無人,不由加快速度,高聲喝道:「站住!」兩個商人聞聲回望,楚雄已追至跟前。
商人愕然問道:「兄台有事嗎?」楚雄更不答話,騰身向商人撲去,掌鋒劈向商人後頸。商人大驚,待楚雄撲近,微一扭身靠向楚雄,肘間已如重錘般擊在楚雄的胸口。楚雄渾身劇震,身子被擊的橫飛出去,重重摔落在地上,沒了聲息。
商人不料一擊得手,後面變招無法施展下去,楞在那裡。
另一商人笑道:「是個見財起意的小毛賊!倒是虛驚一場。」
那商人氣道:「還以為是點子到了!誰知竟如此不濟。」正說話間,又有一騎奔馳而來。兩人凝神觀望,來人是個三十左右的濃眉大漢,馳到近處勒住韁繩微「咦」一聲,「兩位光天化日竟然行兇嗎?」
一個商人笑道:「兄台誤會!是此人意欲行劫,不想一個失手竟自己誤傷而死。」
漢子大笑道:「『風雲雙邪』竟然被人行劫,倒是趣事。」
兩個商人面色一變,「尊駕何人?」
大漢笑而不答,「雙邪喬裝出塞,敢是有什麼秘密嗎?」
雙邪之一『風邪』聶風冷笑道:「到地府問吧!」身形一晃,直撲大漢。大漢輕叱一聲,出手相迎,「彭」的對了一掌,聶風被迫後退,『雲邪』吳青雲縱身接上,電光火石間與大漢斗了五招。
大漢長笑一聲:「我還有事要辦,改日再敘!」說罷一拳擊出,吳青雲只感勁氣逼來,閃身躲過,仍被拳風帶得轉了個圈子方穩住身形,大漢哈哈大笑縱騎而去。
雙邪暗道「厲害!」心知鬥將下去很難討到便宜,心中僥倖不已。忽見遠處塵煙大起,數騎急馳而來,雙邪暗自戒備。
來騎將近,領頭一人高聲道:「是聶兄、吳兄嗎?」
兩人長舒口氣,回應道:「正是!是李兄嗎?」十餘騎來到跟前停住,雙邪與馬上眾人打過招呼。
被稱李兄那人笑道:「聶兄、吳兄一路辛苦了!」
雙邪道:「幸不辱使命!沒有出現什麼岔子。」
姓李的道:「都統放心不下,命我等前來接應,並火速前往會合。」
雙邪急道:「事不遲疑,我們馬上走吧!」一行人匆匆向南奔馳而去。
一切恢復平靜,只有風吹黃砂,捲起陣陣塵土四處飛揚。楚雄的屍身動了動,漸漸的坐起身來。是蠶絲軟甲救了他一命,卻也驚的魂飛魄散。『風雲雙邪』是凶名遠播的黑道高手,威鎮江湖十餘年,自己竟然打劫到他們身上,留的命在,當真萬幸。塞外高手雲集,看來又要再起風雲,自己志在尋寶,還是少惹事端為妙。當下起身跨上座騎,走小路慢慢馳去。
***
天色晚時,楚雄來到山下一處民居心想借宿一晚,敲門片刻後一個村姑開門迎出,楚雄道明來意,村姑客氣的將他讓進屋舍。剛進屋內,楚雄聞到淡淡的血腥之氣不禁眉頭一皺心下猜疑。
村姑笑道:「剛剛屠了一頭羊,還未清理乾淨,望客人不要見怪,怠慢之處請多海涵。」
楚雄心下釋疑,詢問道:「大姐家人呢?」
村姑道:「家夫到朋友家吃酒要晚些時回來。」說罷忙著準備食物。
楚雄望著村姑的身影,發現除了姿色平常外竟是身材玲瓏有致肌膚嬌嫩雪白,只從背影看去還道是個絕色美女,不禁心中瘙癢,乘村姑呈茶之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村姑輕輕一拂擺脫他的手掌嬌笑道:「客人不規矩呢。」這一笑竟顯得嫵媚已極看的楚雄一呆,忍不住起身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裡。
忽聽屋外有人扣門,村姑推開楚雄整理一下迎出屋去。不一會讓進三位客人,楚雄一見暗吃一驚,他認得前面四旬左右的灰衫人是河北一帶有名的白道高手『摘星攬月』劉雲風,後面跟著同是河北武林代表人物的『旋斧』鍾彪、『六合刀』喬勇。
村姑招呼三人坐下向愣在那裡的楚雄道:「還不快去後院將羊收拾了招待客人。」
三人向楚雄拱手道:「打擾!」楚雄茫然見了禮數便走向後院。
不一會村姑也來到後院開始張羅飯菜,楚雄凝神細聽前屋動靜,隱約聽到「盟主……黑風……」字樣,其他便聽不清楚,回身看到忙碌的村姑美臀晃動風情無限,不由色心又起從後抱住嬌軀。
村姑笑道:「你又要做甚?」
楚雄道:「我是你丈夫,當然要做些好事。」左手握上乳峰一陣揉搓,右手直探下去摸向神秘所在。
村姑閉緊雙腿輕笑著並無拒意,楚雄更加膽大妄為手指在私處不斷研磨,大嘴壓在雪白的後頸上親吻,隆起的下身緊貼在村姑豐潤的臀部不住挺動,村姑被他調弄的雲鬢散亂,雙手扶在案上隨著他的動作一聳一聳的,口中發出嬌媚的喘息聲。
楚雄被刺激的越發衝動,不由掏出漲大的男根就要褪村姑的褲裙,村姑回手握住他的物件道:「休要胡鬧!前面還有客人。」手在棒上用力套弄幾下爽的楚雄差點當場發射,村姑嬌笑著端起準備好的食物走向前屋。
楚雄怔在那裡好一陣夢離神遊,忽聽屋內一聲呵斥:「好賤人!竟敢下毒害人。」接著便是「乒、乓」一陣亂響,顯是激烈交手。楚雄急忙奔進前屋,卻見屋內一片凌亂已不見人影。
他又緊跟出門外,只見月光下四條人影纏鬥到一處。那村姑一對玉掌,在一把砍斧、一柄闊刀和劉雲風的雙掌之間縱橫來去,斬截擒拿、指點掌劈,雖是以一敵三,卻大佔上風。驀地裡右手倏出,使個巧妙一鉤,抓住了鍾彪的砍斧,順手一拉,往喬勇的闊刀上碰了過去。這一下借力打力,但聽得當的一下巨響,只震得各人耳中嗡嗡作響。鍾彪和喬勇力氣均大,再加上村姑的力道,兩人只震得虎口血流。劉雲風一驚之下,撲上相救。村姑伸足一鉤,反掌在他背心拍落,又是借力打力,便以他自己向前一撲的勁道,將他摔了一交。
緊跟她一個左拗步,搶到了西首,右掌自左向右平平橫掃,拍的一聲,打在喬勇的太陽穴上,登時喬勇悶哼一聲倒地,跟著左手自右上角斜揮左下角,擊中了鍾彪的腰肋,奪過他手中砍斧順手送入剛起身的劉雲風小腹。這幾招精妙快捷,一氣呵成,出手狠辣,剎那間將三個高手全部了結。楚雄一旁看的目瞪口呆,眼看村姑笑盈盈的向自己走來,卻雙腿麻木,動彈不得。那村姑走至近前鶯聲道:「多謝你了!」忽的一掌印在他胸口,楚雄仰面栽倒。
村姑站在空地輕撩髮絲,夜風吹動衫裙,似乎連她嬌柔的身子也吹得搖搖晃晃,哪裡想到剛才連斃武林高手,眉頭不皺的狠辣手段。忽聽身後一女子聲音道:「好毒的妖女!殘害無辜,屠殺正義豪傑,今日容你不得。」村姑慢慢轉回身,面容冷竣,見一清秀俊美的姑娘長劍遙指,正冷冷的看著她,卻是楚雄在『豪俠飲』店外遇到的那位姑娘。村姑不識,看著姑娘嬌嫩艷麗的面龐,眼中露出妒意。
她雙眼凝視對方手中長劍的劍尖,一瞬也不瞬,突然之間,右足一挑,伸手握住喬勇的闊刀,往劍身上疾砍。姑娘長劍抖動,往她肩頭刺去。村姑揮刀橫掃。姑娘身隨劍走,如電光般游到了對手身後,腳步未定,劍招先到。村姑卻不回身,倒轉刀背,反手往她劍刃上砸去。兩人三四招一過,心下均已暗讚對方了得。姑娘輕喝一聲,劍光疾閃向村姑胸口點來。村姑闊刀一封。姑娘手腕微顫,劍鋒已碰上刀刃。但聽得「嗤」的一聲輕響,村姑手中的闊刀已少了好大的一個缺口。
村姑吃了一驚,躍身閃開,望著姑娘手中顫動不已的長劍,訝聲道:「秋雨劍!你是『天山秀女』翟影?」
忽聽一人朗聲道:「正是譽滿江湖的翟女俠!尚美珍!枉你一身技藝,幾次三番為非作惡,就不怕因果報應嗎?」
翟影面露喜色道:「苗大哥!」村姑舉目望去,見一濃眉大眼,體魄健碩的漢子快步走來,正是道上戲弄『風雲雙邪』之人。
那漢子道:「翟姑娘!又見面了。」
村姑美目流盼嬌笑道:「江湖上提起『鐵漢』苗偉,都要豎指讚聲真漢子、偉男兒。今日一見果然氣宇不凡,不知苗大俠要如何發落奴家?」
苗偉正色道:「少不得領教你『辣手銷魂』的絕學。」
翟影道:「原來是大名鼎鼎的『辣手銷魂』尚美珍,怪不得手段如此毒辣。苗大哥!讓我來打發這妖女。」
尚美珍笑道:「翟女俠急於在情郎面前表現嗎?我可不願在兩大高手夾攻下束手就擒,恕不奉陪改期再會!」說罷身形急掠向遠處遁去。翟影氣得玉面緋紅,怒叱一聲急追而去。
苗偉道:「翟妹莫追!」
遠處傳來尚美珍的笑聲:「苗大俠!他日定要會你一會,要你領略我『銷魂』的厲害。哈哈……」兩條人影迅疾無比,轉瞬不見。
苗偉無奈,轉身清理劉雲風等人屍骨。在舍院隱蔽處又發現了一對平民夫婦和幾位白道人物的屍身,不由悲憤唏噓一番,一起葬了。然後朝兩人去的方向追去,他卻不知實際已經少了一具屍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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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雄仗著寶甲又逃過一劫,乘三人不注意偷偷溜走,落荒而逃,心中驚駭已極。他知這些人都是名震武林的舉世高手,如今都聚到塞外,顯是必有大事發生,還是遠避為妙。一路狂奔,直至精疲力竭,趴在地上不住喘息。
休息片刻正待起身,忽聽有女子說話的聲音,重又伏下身子舉目望去,見又有兩個女子走來。走到近處看的清楚,一個十八九歲年紀,容貌艷麗動人明眸皓齒,是個極俊俏的姑娘;另一個是十四五歲眉清目秀純真美麗的小姑娘,兩人邊走邊說笑。
那小女孩道:「姐姐走的這樣急不知是怕耽誤了爹爹的任務還是想早點見到苗叔叔?」
姑娘嗔道:「機靈鬼,胡說什麼!一口一個苗叔叔,苗大哥才沒那麼老。」
女孩道:「可他和爹爹是結拜兄弟,我們理當這樣稱呼呀?」
姑娘氣道:「我才不要這樣叫他。」
女孩笑道:「我知道姐姐的心意,姐姐喜歡苗叔叔呢!」
姑娘嬌羞道:「還貧嘴!」忽然止步,女孩奇怪道:「姐姐怎麼啦?」
姑娘臉一紅道:「姐姐方便一下,你把守好了!」說罷轉身走進灌木叢中。
楚雄見那姑娘向自己藏身之處走來急忙低頭趴伏妥當,耳聽一陣細索之聲忍不住抬頭看去不由渾身一熱睜大了眼睛。眼前雪白一片,圓潤的豐臀惹人遐想,優美的股溝和隱現的叢林秘處讓每個男兒都要熱血沸騰,楚雄亦是慾念叢生呼吸急促。
姑娘感覺有異回頭一看不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,楚雄正待反應眼前人影晃動,那小姑娘已經來至眼前飛腳直奔面門,楚雄閃身躲避雙手還擊,小姑娘步法靈活連續出腿,不出三招楚雄後頸著了一腳登時失去知覺。
小姑娘正待再施辣手,被姐姐喝止道:「不可濫殺無辜!」,「這淫賊他……」
姑娘臉色一紅道:「他原就在這裡,是我們沒有注意到。」「那把他如何處理?」小姑娘問道。
「待他醒來自行離去就是,我們還是趕路要緊。」姐妹倆匆匆向前行去。
這對姊妹姐姐叫霍新月,妹妹叫霍新彤,是義軍首領俠義盟盟主『定天銀槍』霍縱橫的一雙寶貝女兒,這次帶了重要口信給塞外分支義軍。姐妹倆兼程潛行,又趕了兩天路程,開始進入多山地帶。這日正在趕路,忽聽前方一聲尖嘯,一人高聲道:「行俠快意驅韃虜!」霍新月應道:「仗義縱橫斬樓蘭!」
前面行出一人躬身施禮,領著姐妹倆繼續前行。一路上又過了幾道哨卡,叢林密處人影綽綽,也不知有多少人。行了兩里多路,地勢豁然開朗,空曠處搭了十幾座帳篷。那人來到最大的一座帳篷外,進裡通報,姐妹二人隨即進入帳內。見裡面共有七人正在說話,霍新月俱都認識。當中的黑面短鬚的中年人是塞外義軍分支的首領『鐵臂天王』史天柱,在他左首坐著同是義軍首領的『神巧手』鄧建公和『草莽怪傑』張風;右首坐著一對年輕夫婦,男的英俊神朗,女的美艷嬌媚,卻是龍鳳會的會主『九臂神龍』周文立和他的妻子『雪劍丹鳳』裘華;挨著他夫妻坐著的是『天山秀女』翟影、『鐵漢』苗偉。
霍新月姐妹上前施禮道:「各位長輩在上,侄女霍新月、霍新彤給各位長輩施禮了。」
張風騰的站起身來道:「哎呦!好侄女,想煞伯伯了,快讓我好好看看。」
鄧建公一旁笑道:「為老不尊,壞水滿腹,想是又要算計霍侄女些什麼,莫要理他。」眾人一陣哄笑,見了禮數,姐妹倆落座。寒暄幾句後,史天柱問道:「霍盟主何時到達?」
霍新月答道:「爹爹前往黃山靈香閣去請丘姐姐,然後即刻前來會合。」
苗偉道:「可是聞名遐邇的『素手智星』丘海棠?」霍新月道:「正是。」
史天柱道:「久聞此女秀外慧中,智慧過人,武功相貌,樣樣俱佳。」
一旁裘華道:「史大哥說的一點不差,如能得丘妹子出山相助,以後義軍宏圖壯志大有可為。」
霍新月道:「爹爹讓我轉告各位叔叔伯伯,說在他未到之前,千萬不可採取行動。」史天柱正要細問,帳門一開又走進一人。
張風笑道:「這下可好,『飛英三俠』都到齊了。」接著給霍新月姐妹引見。那男子容貌英俊,長身玉立,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劍客『破天神劍』趙安良。苗偉、翟影、趙安良是俠義道年輕輩中最傑出的三個人物,被江湖合稱為『飛英三俠』,近年來在武林中好大的名頭。
趙安良與眾人一陣寒暄過後,開口道:「小弟探得重要消息,卓布單的行駕後日便可到達黑風山谷。」眾人一驚,心道這麼快就來了。
翟影道:「不是說還有七、八天才到嗎?」
趙安良道:「想是老賊得到什麼風聲,行程改變了。」
苗偉道:「這幾日不少武林同道遭對方高手截殺,料想韃子已有所警覺。」
鄧建公道:「這便如何是好?霍盟主還沒到,我們要不要行動?」趙安良一楞,待鄧建公將霍新月姐妹捎帶口信說完,急聲道:「機不可失,萬萬不可猶豫,此事須果斷抉擇。」
周文立道:「卓布單官居右相,權傾朝野,凶狠殘暴,盤剝百姓,實為十惡不赦的大奸賊!此次奉命出塞安撫蒙古各部落,正是鋤奸最佳機會,況且他帶的波什勒經蘊藏著元朝寶藏的秘密,非同小可,此事當詳細斟酌才好。」
史天柱沉吟半晌道:「霍盟主不瞭解此處情況,我們當隨情勢變化做好應變準備,大家商議商議。」眾人經過一番研究,最後決定由趙安良繼續探查元軍行蹤,霍新月接迎父親,告之這裡的情況,其他人率領義軍按計劃在黑風山谷設伏,霍新彤鬧著和苗偉、翟影在一起就留在此處。
商議完畢,霍新月和趙安良即刻動身,兩人同道而行。一路上,趙安良對霍新月體貼愛護,大獻慇勤。行了一日,當晚兩人便在野外住宿。用食完畢,趙安良興致大起,說起江湖見聞滔滔不絕,霍新月也聽得津津有味。
突然,趙安良頓聲歎道:「月妹!你我明日就該分手了,為兄有句話悶在心裡想同你說。」
霍新月道:「趙大哥請講。」趙安良脈脈注視著她,目光柔情似水,道:「我對月妹一見傾心,情難自禁,實在憋悶不住,冒昧道出一吐為快,以解心中相思情結,不知月妹對我是否有好感。」
霍新月聽了滿面緋紅,低聲道:「趙大哥!其實我喜歡的是……」趙安良輕輕掩住她的紅唇,一股淡淡的麋香飄進霍新月的鼻息。
趙安良柔聲道:「月妹!不要急著答覆我,讓我們再多相處些時日,好好瞭解一下好嗎?」霍新月不忍心拒他的心意微微點頭。
趙安良抬頭看著月色道:「好美的月光!塞外的夜色竟是如此之美,就像月妹一樣清新脫俗、純潔美麗。」霍新月聽他稱讚,心中亦是歡喜。兩人又閒聊片刻,霍新月感到渾身有些發熱,體內一股無名之火冉冉升起,心神開始變得恍惚,玉面嬌紅一片,不知不覺中已被趙安良輕輕擁住。聞到他身上男子的氣息,耳邊聽著綿綿的情話,霍新月不禁意亂情迷,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靠在趙安良的懷裡。
當趙安良的嘴唇印在她的櫻桃小口上時,體內那股強烈的熱浪終於爆發,理智的防線徹底崩潰,她嬌喘吁吁的回應著,完全迷失了自己。趙安良抱起她的嬌軀平放在鋪好的草地上,雙手上下忙碌,然後開始清除障礙。片刻間,霍新月的衣裳全部離體而去。
趙安良盯著少女赤裸的身軀吞了口口水,那嬌嫩吹彈欲破的肌膚潔白如玉,胸前一對圓潤的乳房顯得那樣玲瓏可愛。隨著霍新月急促的呼吸,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起伏著,淡淡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。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顫動,兩條健美修長的玉腿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。緊閉的雙腿保護著少女最珍貴的方寸之地,只有整齊濃密的芳草覆蓋在隆起的小丘上。
趙安良想像著在這少女禁區內進入、侵襲、佔領、撕裂、衝擊的感覺是如何的香艷刺激,禁不住衝動朝霍新月撲了過去。雙手揉捏嬌挺的雙乳,粗野地狂吻少女的朱唇、粉頸,鼻間呼吸著令人心儀的處子體香……
「啊……」霍新月低聲嚶嚀呻吟,身體因挑逗而泛粉紅,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,令她春潮翻滾無力承受,兩人嘴唇緊密相貼,趙安良靈活的舌尖不斷在她口內吸吮撥弄,品嚐一道道甜漿玉液。
逐漸下移,雙手各執一乳左右品嚐,頭部埋進深谷呼吸著誘人的乳香,偶爾雙唇夾住乳頭不斷研磨,「哦……」引來少女的陣陣吟啼。魔手下探摸進雙腿間的禁地,霍新月忍不住驚喘出聲更增添了香艷氣氛。趙安良無視她的抗拒,手指微微用力向少女體內挺進,伸腿擠進她因抵抗而併攏的腿間,使霍新月的私處在他身下一覽無餘。
手指熟練律動,在花蕊間不停揉捏,「啊……」少女長吟一聲顫抖的更加厲害,整個身子就像在狂風暴雨中被任意肆虐的玫瑰。趙安良舌尖一路向下,在小巧的肚臍留連片刻,便直滑小腹下的禁地,撥弄著花瓣,用牙齒在花瓣上輕輕摩擦,誘引少女釋放體內的熱情和慾火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霍新月連續嬌喘呻吟著,緊咬下唇,克制自己不讓矜持臣服於慾望之下。
趙安良埋首少女雙腿間,嗅著芬芳的氣息,手指在細縫上輕輕揉弄,感受噴發穴口的溫熱濕潤,伸手撥開粉紅的洞口,看見繁複重疊的幽遠香徑。
「哦……」霍新月的聲音似吟似泣,雙手用力按住趙安良的頭部,下身不住的扭動。
趙安良心中欲焰熾漲,下身躍躍欲試,不由起身就要褪去衣衫,忽聽遠處傳來兩聲尖嘯一長一短,不禁眉頭一皺心中懊惱,看著眼前迷人的尤物,喃喃道:「真是可惜……可惜之極……」猶豫片刻,又撲到扭動的嬌軀上好一陣愛撫、揉捏把玩,才戀戀不捨的起身離去……
霍新月清醒之時,只道一時迷亂,已經失身於趙安良,不禁悔恨不已,痛哭良久才起身穿戴妥當,迎尋父親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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義軍按計劃先一日在黑風山谷內分兩路埋伏。苗偉沒有隨身兵刃,臨時找了一桿便於戰場撕殺的長戟,和翟影、張風、鄧建公等人帶領六百名義軍在谷內設伏。二日上午,大家精神飽滿等候官軍隊伍到來,翟影緊貼在苗偉身後,眾人望著谷口靜聲以待。
翟影低聲對苗偉道:「苗大哥!老賊身旁一定有很多高手護衛,你我聯手應敵勝算大些,亂軍之中切勿分散,相互照應為好。」
苗偉點頭道:「只一個『雄霸天下』宇文君就恐難力敵,何況還不知有哪些厲害角色,到時下手要果決不可戀戰。我在頭裡開路,你在後面護衛。」翟影稱是。忽聽張風低呼道:「來了!」兩人舉目望去。
遠處塵煙滾滾,顯見大隊人馬行駛而來。漸漸行近,見官軍約有一千餘人,滿載輜重三十多輛,中間一輛紅色蓬車顯見就是卓布單的座駕。耳聞隊伍隆隆行進之聲,很快已全部進入黑風山谷。苗偉等人凝神靜氣,只等信炮一響,上陣衝殺。猛然間,山頭一聲尖嘯,空中綻開絢麗的火花,苗偉精神一振,長嘯一聲率先衝出,天山秀女翟影緊隨其側,張風、鄧建公等人帶領六百多名義軍吶喊著殺向官兵,剎時打破山谷的寧靜,人喊馬嘶一片殺伐之聲。
官軍觸變不亂,迅速擺好陣勢,開弓射箭,顯得井然有序。苗偉身先士卒,展開手中鐵戟舞個風雨不透,義軍也用準備好的羊皮軟盾擋住箭雨。苗偉、翟影兩人展開身法幾個起落已接近官兵,弓箭手一陣驚呼,後面長矛隊挺前迎上兩人。苗偉、翟影已閃電般衝入敵群,並肩作戰展開撕殺。官軍陣腳一亂,被義軍突破缺口展開短兵相接。
這時史天柱和周文立夫婦也率八百名義軍隊伍殺到加入戰團,兩方人馬展開近身混戰,喊殺之聲充斥山谷震耳欲聾。苗偉、翟影戟劍合壁所到之處,勢不可擋無不披靡。遠見一軍官指揮喝喊,苗偉順手奪過一桿長矛奮力一擲去勢如虹,那軍官被貫穿胸膛栽落馬下,官兵一陣慌亂,見他勇猛不敢阻擋。
苗偉、翟影竭力殺向中間的紅色篷車,遠遠見到周文立夫婦也已殺到附近。苗偉心中暗自奇怪,為何卓布單貼身護衛高手一個未見,也不見全軍統領宇文君的身影。當下不及細想虎吼一聲,鐵戟過處連挑數名官兵,縱身一躍飄上車身,四周官兵盡皆驚呼圍殺上來,翟影、周文立夫婦全力撕殺,擋住官兵。
苗偉鐵戟一抖挑翻車蓋,卻見空空如野,那有半條人影,心中一動暗叫不好,高聲喝道:「有詐,大家小心!。」突聽山谷兩側號角聲聲,舉目眺望隱見谷口兩端黑壓壓的官軍隊伍衝殺而來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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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雄醒了以後,回憶發生的事情,瞠舌不已。不敢停留,按圖指示,奔北尋找寶藏,一路潛行,再也不敢生惹是非。行了幾日,這天正在趕路,忽然隱隱聽到遠處傳來喊殺之聲。細聽之下,好似千軍萬馬搏戰撕殺,人喊馬嘶,隆隆回音,不由心下駭然。不敢再向前行,繞山而過,一路疾奔反向而逃。至晚間找一山洞匿身,渾身倦乏,不一刻便沉沉睡去。迷濛中忽聽洞外傳來隱隱幾聲兵刃相交和呼叱之聲,猛然驚醒,摸到洞口向外觀瞧。
月光下寒芒閃爍勁氣激盪,三條人影身法快捷斗的正酣,細看之下認得其中兩人正是『鐵漢』苗偉和『天山秀女』翟影。只見兩人衣裳破裂渾身浴血,正全力攻向一個四旬左右白面黑鬚的錦衣男子,卻見那男子果真了得,在兩名一流高手合擊之下尤自攻守自如絲毫不落下風。楚雄並不認識此人,這人便是朝廷大內侍衛都統『雄霸天下』宇文君。
此時苗偉的鐵戟已不知所蹤,手中持著一柄單刀勢道雄厚招數精妙,配合翟影的劍招把宇文君全身罩住攻勢猛烈。宇文君手中長劍厚重沉穩變幻無方將兩人攻勢一一化解。其實苗偉和翟影血戰突圍此時已接近力竭油枯,無奈強敵當前只有奮盡餘力做最後搏殺。宇文君亦是心中暗暗叫苦怪自己憑的托大,本來平時取勝其中一人已是不易,只道兩人已是強弩之末手到擒來竟不帶幫手獨自追擊,不想兩人聯手竟仍有如此威力真是始料未及。
突然翟影挺劍疾刺,劍尖將到宇文君身前三尺之處,驀地裡斜向左側,猛然回刺,不待宇文君擋格忽地從他下身挑了上去。這一招匪夷所思凌厲之極。宇文君吃了一驚,縱身急躍。苗偉乘勢直進,刷刷刷三刀,每一刀都是竭盡平生之力,攻向宇文君的要害。宇文君失了先機,登處劣勢,揮劍東擋西格,只聽得嗤的一聲響,翟影長劍從他右腿之側刺過,將他褲管刺穿一孔順勢一劃劍勢奇急,已將他右腿劃出一道血槽。宇文君厲叫一聲向後一個急翻迅速後退,接著幾個起落漸漸遠去沒了蹤影。
翟影身軀一晃栽倒在地,畢竟女子體弱,剛才已經竭盡全力,此刻壓力驟逝,身子立即虛脫。苗偉急忙上前扶起,查看四週一下,摻著翟影向楚雄方向走來。楚雄一驚,擔心苗偉發現洞口,急忙向裡躲避,在一角落藏好身形。果然走到近處,苗偉發現洞口,便扶著翟影走進。用火鐮點燃光亮看下洞內情形,把翟影放好,用內力渡她緩解。
片刻,翟影舒醒過來,輕聲道:「苗大哥!我不礙事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」苗偉放下心,因怕有鷹爪追殺,所以並未敢燃起堆火。兩人在暗中各自調息。楚雄心中暗自焦急,不知兩人何時離去。良久,苗偉首先調息完畢,便走到洞口替翟影擋住風寒。翟影睜眼看到,心中一熱,開口道:「苗大哥!我們到裡面去吧。」
苗偉應允,搶在頭裡向內走去。翟影跟在後面,突然腳下一拌,驚呼一聲向前跌倒。苗偉轉身扶住道:「翟妹小心!」翟影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,心中一陣慌亂。
兩人相扶走到洞深處坐下,苗偉道:「翟妹好好休息,我替你守護。」
翟影歎道:「那裡睡得下,想到義軍遭此慘敗,心中好不難受。」
苗偉亦是心痛,輕撫翟影肩頭道:「勝敗有數,我們會替死難兄弟報仇的。」
翟影低聲道:「驅除韃虜,本是俠義本色,只要能和大哥一起出生入死,死亦無憾……」
苗偉心中一熱,顫聲道:「翟妹……」
翟影將頭輕輕靠在苗偉肩頭,道:「小妹一向敬重大哥英雄熱血,只要能和大哥如此永伴,那管以後生死如何。」
苗偉心情激動,摟住翟影道:「苗某一介武夫,得翟妹如此紅顏知己,夫復何求?」兩人相依而坐,再無話語。
不知過了多久,苗偉將睡熟的翟影輕輕放臥好,緩步走到洞口,望著夜色不由心潮起伏、思緒滾滾。正自沉思,忽聽遠處一聲尖嘯,心中一震,聽出是『神巧手』鄧建公的聲音。嘯聲緊迫,顯是處境危險。苗偉伸手拾起單刀,向洞內望了一眼,猶豫一下便飛身掠去。
洞內一片寂靜,楚雄看的分明,抓住時機悄悄向外溜去。忽聽翟影幾聲夢囈,急忙身子一伏。轉念想到翟影的絕色姿容,不由心中一團火熱。此時正是良機,遙不可及的仙女就在眼前,楚雄淫念竇起。
他漲著膽子來到翟影身前,伸手輕輕撫摩著女俠的身軀,柔軟的女體讓他感到自己體內慾望的蠢動。大膽解開翟影的上衣,觸手肌膚一陣滑膩,不由淫根驟起,顫抖雙手脫下翟影下裳,俯首向夢中女神私處貼去。
突然翟影身軀一動,楚雄驚出一身冷汗,只聽翟影嬌羞道:「偉哥,你……做什麼?」
楚雄心中一動,伏上翟影嬌軀,吻住她的雙唇。剎那間異樣激動的感覺使兩人身軀同時一顫,楚雄吸吮著天山秀女的香舌,感覺到翟影舌尖分泌出陣陣津液,雙手撫上豐滿的胸部,電流射遍兩人全身。翟影輕輕推拒幾下,終於放棄,任由楚雄輕薄。楚雄漸漸用力揉搓聖潔堅挺的雙乳,嘴唇不斷親吻翟影粉面的每個角落。
「啊……」從未有過的刺激讓翟影禁不住嬌喘一聲,楚雄很快向下轉移,吻上鮮嫩的乳頭,右手劃過小腹,在玉腿上不住滑動。頭不斷晃動盡情吸吮翟影胸前的人間極品,感受她急速的心跳,耳聞女俠粗重的喘息之聲,心中的興奮無法形容,魔爪終於探向秘處。翟影身子一挺,雙腿用力夾住楚雄魔爪,玉手用力推拒著男人的身軀。
楚雄已經觸到濕潤的地方,頓時欲焰沸騰,他激動的吻遍翟影全身,同時手指探進潮濕的穴縫。
「啊……」翟影嬌喘一聲,張開雙腿,用力按住下身的魔爪,不讓它進步行動,嬌軀不安的扭動著。楚雄已經興奮到極點,抽出浸濕的手指,快速褪了下裳,重又伏到翟影身上。
翟影下體觸到火熱的棒狀物體,心頭一陣恐懼,用力推著身上的軀體顫聲泣道:「偉哥……不要……」縱橫武林的俠女此時像個小女孩一樣嬌弱無助。楚雄緊緊抱住天山秀女的身軀,用膝蓋分開玉腿,男根在溝內摩蹭幾回,終於抵住肉縫。翟影哀歎一聲,放鬆身軀不再掙扎。
楚雄開始用力挺入,天山秀女眉頭微皺,緊咬下唇,身軀輕輕顫動著。楚雄亦感步履唯艱,好窄、好緊、好有壓迫力。艱辛之後終於抵到一層障礙,楚雄欣喜若狂,運足氣力猛然壓下,翟影悶哼一聲,緊緊抱住男人身軀,一口咬在楚雄肩頭久久不放。楚雄盡根沒入,舒爽的感覺遊遍全身,不敢相信臣服跨下的就是叱吒風雲的天山秀女,宛若夢中一般,不禁長舒口氣,俯首吻上粉面,卻觸到一片淚濕。
楚雄終於按耐不住,開始在女俠身上盡情馳騁,翟影皺著眉頭嬌軀不住顫抖,喘息著默默承受男人一次次的猛烈衝撞。楚雄暢快淋漓的用力抽插,雙手抓住乳峰恣意把玩,聽到翟影痛苦的呻吟,心理上的享受遠勝肉體上的佔有。翟影漸漸適應了男人的粗壯,下身越來越潤滑,楚雄更加暢通無阻,不由發狠猛干,棍棍到底,干的興起,抱起女俠圓臀猛烈搖動,翟影終於禁受不住異樣刺激,不禁仰面高聲尖叫,雙手緊緊抓住楚雄臂膀,身軀不停扭動,渾身猶如水澆。
楚雄更加興奮,埋頭苦幹,揮汗如雨,兩個濕漉漉的身軀抵死膠纏,淫蕩的交媾之聲使洞內充滿了情慾氣氛。終於在翟影穴壁一陣蠕動的緊束下,楚雄把持不住向天山秀女發洩了滿腔慾火。嬌慵無力的藕臂圈住楚雄的脖頸,楚雄感到綿軟的東西頂在胸前,不由吻上翟影雙唇一陣熱吻。兩人久久纏綿著,直到翟影疲倦過度,在楚雄懷裡沉沉睡去。
楚雄也怕苗偉復返,貪婪的在女俠身上好一頓摩挲,才戀戀不捨的穿衣離去。(第一章完)
第二章龍爭虎鬥
苗偉向聲音方向奔出五六里路,仍未見人影,不禁心中焦急。看來鄧建公是邊戰邊走,情形不妙,當下腳步加緊,四處尋覓。又奔出一里多路,忽聽前方有呵斥打鬥之聲,急向前掠,轉瞬到了一處山窪地帶。
但見一長髮番僧掌出如風,將鄧建公逼的左躲右閃驚叱連連,眼見招架不住。忽然那番僧身形轉動,一掌當頭擊下,迅速沉猛,凌厲之極。這一招來得太過突然,鄧建公已難解救。苗偉急喝一聲,單刀劃出,冷森森幻起一團青光向那番僧砍去。
那番僧一驚,顧不得傷人,連退三步,斜身急走,眼見苗偉揮刀砍倒,當即飛起左足,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。苗偉單刀斜揮,逕自砍他左足,番僧右足跟著踢出,鴛鴦連環,身子已躍在半空。苗偉不由暗聲喝采,左手呼的一拳擊出,打向他的膝蓋。眼見番僧身在半空,難以移動身形,這一拳只要打實了,膝蓋縱不碎裂,腿骨也必折斷。
苗偉見自己這一拳距他膝頭已近,驀覺風聲勁急,對方凌空一掌往自己頭頂罩落。他應變極快,這一拳直擊改為對掌,迎上對方。『砰』的一聲雙掌擊實,苗偉只覺手掌一痛,手臂上一陣酸麻,他縮回手掌,跟著一刀劈出。番僧並不躲閃,伸手直抓。苗偉已經知道對方戴了護手一類的外門兵器,而且內功比自己深得多,不敢大意,單刀狂風暴雨般遞出,一刀又一刀,儘是攻向番僧的要害。
那番僧當真了得,十指如鉤,硬抓硬奪,掌法忽快忽慢,虛虛實實,變幻多端,將苗偉攻勢輕描淡寫的擋開。苗偉有『鐵漢』之稱,對手越強越能激起他的鬥志。他長嘯一聲,單刀幻成淡影,當真是夢刀光芒,如矢應機,霆不暇發,電不及飛。番僧亦是吃驚不小,招數一變,拳腳大開大闔,招數以剛為主,見招拆招,忽守忽攻,與苗偉鬥得激烈無比。
兩人身形轉動,打得快極,這一番交手當真驚泣鬼神、雲月慘淡。酣鬥良久,苗偉漸落下風,心中盤算:「此人武功之強不下於宇文君,自己不是對手,倘若時間拖長,對方強援再至,恐怕脫身都很困難。」想至此猛攻數刀,呼嘯一聲招呼鄧建公,兩人奔西而下。番僧哪裡放過,緊追不捨。三人邊走邊鬥,打打停停又奔出四里多路。
正自追鬥,迎面來了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年,面目十分俊美,雖然略覺清嬌弱,但神朗氣爽,氣宇不凡。那少年在一旁看三人鬥了一陣,忽然開口道:「『雪峰上人』!多年不涉世事,怎做了韃子的鷹犬?豈不令雪山一派蒙羞?」番僧被人道破來歷不由一驚,喝道:「你是何人?」少年並不答話,忽然進身呼的一掌,便往番僧胸口拍去,竟是中宮直進,逕取要害。
那番僧正是塞外奇人『雪峰上人』鐵菩陀,執掌雪山一派。他見少年沒甚緣由忽然動手,心中氣惱,腳步錯動,早已避過,身形閃處,伸指戳向少年背心。少年左臂後揮,守中含攻。數招一過,少年掌勢漸快,掌力凌厲。鐵菩陀大驚,見他年紀甚輕,武功卻比自己差不了多少,眼看苗偉又揮刀攻來,知道自己難以取勝,怒喝一聲,雙掌連續拍出,乘著對方攻勢稍鈍,抽身疾掠,袍袖生風,轉瞬已去遠了。
苗偉、鄧建公向少年致謝,互報姓名。那少年名叫裘少堂,綽號『玉面公子』,竟是裘華的表弟。
裘少堂聽到兩人名號,欣喜道:「我和霍盟主途中相遇,結伴而來,到此方知義軍在黑風山谷吃了敗仗,於是分頭尋找突圍失散的兄弟,可巧讓我尋到你們。」
苗偉一聽驚喜道:「我義兄來了?他在哪裡?」
裘少堂笑道:「我們這就去和霍盟主會合。」此時天已大亮,三人正要起身,苗偉忽然「哎呦!」一聲,想起洞中的翟影不知現在怎樣,急忙讓裘少堂與鄧建公先去會合義兄,自己展開輕功發足急奔。一路上心急如焚,生怕翟影有什麼散失。奔了數里回到山洞,卻已不見翟影身影,急忙四處尋找高聲呼叫,尋了一個多時辰,將周圍附近全都尋到,依然沒有翟影下落。
重又回到洞中仔細搜索,終於在地上發現一小灘血跡,不由心如火燒,只道翟影遇到什麼不測。出得洞來仰望天空,心中悔恨,責怪自己粗心大意料事不周,心中煩躁不由仰天長嘯,嘯聲洪亮猶似龍吟,綿綿不絕。忽聽一人道:「什麼人大呼小叫,擾人耳清。」苗偉尋聲望去,見遠處有兩人飛掠而來。一人身材高大,相貌兇惡,苗偉識得是黑道惡名卓著的魔頭『四海毒梟』李海江;另一個是身穿白袍面色蒼白的陌生老者。
李海江見是苗偉,不由笑道:「原來是『鐵漢』在此,黑風山谷一戰讓你逃脫,今日可沒那麼幸運了。」
苗偉面色鐵青,冷聲道:「就憑你嗎?」
李海江道:「我恐怕沒那個道行。來介紹一下,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,無敵天下的一代宗師——『九荒神魔』白老前輩。」
苗偉霍然一驚,『九荒神魔』白伏威威鎮邊陲數十年從未一敗,號稱塞外第一人,確是了不起的武學宗匠,難道就是眼前這白袍老者嗎?白伏威上下打量苗偉幾眼道:「『鐵漢』之名在江湖上倒還有些份量,我就以他做見面禮送給卓大人。」
苗偉一聽氣往上撞,單刀一橫高聲道:「晚輩苗偉,自不量力向白前輩討教幾招。」
白伏威不理不睬,目光斜視。苗偉知道對方十分了得,暗調真氣凝聚全身,一聲暴喝,刀風呼嘯,第一招搶先攻出,刀尖直奔白伏威丹田要穴,出手之凌厲猛悍,直是匪夷所思。白伏威滑步相避,驀地裡苗偉單刀疾閃,劃向咽喉。白伏威瞧得奇準,伸指在單刀的側面一彈,身子倒飛了出去。苗偉手臂酸麻,虎口劇痛,單刀被他一彈之下幾欲脫手飛出,心頭大震。
他正欲再次出招,白伏威展開身法,便似足不點地的凌空飛行一般。隨即搶身而進,右手前探,揮掌拍出。苗偉右膝彎曲,舉刀削他手腕,白伏威變拍為拿,反手勾處,已將單刀輕輕巧巧的奪了過來。苗偉身形疾退,臉色大變。出道以來首次落敗,而且如此之慘,令他對白伏威的武功驚駭不已。
忽聽一聲「接著!」苗偉反手一抄,手中已多了一把長劍。目光看去,豪氣頓壯。見裘少堂、鄧建公和一手持銀槍的中年人疾步走來,正是自己的結拜義兄,俠義盟的盟主『定天銀槍』霍縱橫。
苗偉歡聲道:「大哥!你來了!」
霍縱橫笑道:「賢弟!白前輩乃世外高人,豈可無理。」
白伏威冷聲道:「你就是霍縱橫?來得正好,省了我一番工夫。」
霍縱橫大步上前,朗聲道:「就讓我兄弟倆一起領教白前輩的絕學。」白伏威嗤笑一聲面帶輕蔑。霍縱橫銀槍一抖,幻出九朵槍花直攻白伏威。『九荒神魔』面色一竣,登時收起輕視之心,一刀劃出,寒光閃閃,發出嗤嗤聲響。
苗偉更不怠慢,長劍揮舞,使出「亂披風」勢來,白刃映日,有如萬道金蛇亂鑽亂竄。只聽得場內嗤嗤之聲大盛,白伏威招數凌厲狠辣,以極渾厚內力,使鋒銳利刃,出極精妙招術,青光蕩漾,刀氣瀰漫,苗偉等人只覺有一個大雪團在身前轉動,發出蝕骨寒氣。白伏威亦是心中驚詫,但見苗偉劍招忽快忽慢,處處暗藏機鋒,但白伏威一加拆解,他立即撤回,另使新招,幾乎沒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。白伏威暗道:「原來他武功甚是高明,自己剛才出其不意獲勝,若以真實功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。」
霍縱橫手中銀槍更是猶如蛟龍,神詭莫測,舞動如風,槍法精奇,論武功造詣尤在苗偉之上。白伏威不敢大意,施展神通與兩人展開激鬥。轉瞬過了六、七十招,白伏威突然攻勢大盛,頃刻間連出九刀。兩人奮力抵擋,到第九刀上,苗偉手臂已然受傷。霍縱橫大吼一聲,槍花疾展招式繁複,展開對攻,苗偉亦劍勢加緊,與霍縱橫相輔相成,絲毫不亂。
白伏威猛地裡一聲清嘯,縱高伏低、東奔西閃,只在一盞茶時分,已接連攻出六十餘招凌厲無倫的殺手。霍縱橫、苗偉兩人各受了五六處刀傷,白伏威心中卻肝火越旺。自己已經竭盡所能,雖大佔上風,對手卻越挫越勇,臨危不退,短時內又奈何不得他們,對方尚有兩人,如果陷入苦戰對自己極為不利,心中一橫,便要使出辣手絕招。
正在此時,忽聽得一陣抑揚簫聲,縹緲宛轉,若有若無,但人人聽得十分清楚。遠處四名白衣少女,每人手中各執一枝玉簫飄然而來。一個身披粉色輕紗的美女在樂聲中緩步走近,揚聲道:「明霧峰雲霞宮恭請白老前輩移駕,不要在此妄動干戈。」白伏威一怔,身形掠開望著五女發愣。好半晌才悶哼一聲道:「今日就此作罷!問你家宮主好。」說罷憤然離去,李海江急忙跟上。
見白伏威遠去,苗偉轉身向那粉衫女子抱掌行禮恭敬道:「多謝姑娘解難,芳名可否見示,俠義盟銘記此恩。」
粉衫女子淡淡一笑,道:「小女子幽居深山,自來不與外人往還,姓名不說也罷。我家與苗大俠頗有些淵源,些些微勞,何足掛齒?我們去了。」說罷轉身掠去。
苗偉道:「姑娘……」
粉衫女子忽然回頭道:「苗大俠何時暇閒,請明霧峰雲霞宮一往,小女子香茗以敬恭候貴客。」頓時簫聲再起,五女飄然而去,片刻身影皆無。眾人驚歎,真是來去飄逸,猶如仙女。
苗偉重又與義兄見禮,裘少堂等人問起翟影行蹤,苗偉詳細述了一遍,眾人也均感憂慮,分頭又尋了一遍,依然沒有收穫。
裘少堂提議道:「我們還是回頭尋找其他兄弟吧。翟姑娘吉人天象,定能逢凶化吉。」苗偉等人同意,一行人繼續向黑風山谷方向尋去。找了兩日,這天正在前行,裘少堂忽然指著前面一座小山道:「山上有人打鬥。」苗偉等人望去,隱見山頭有光芒閃動,顯是兵刃發出的反射之光。眾人急忙加快腳程,向小山奔去。
來到山頭,見四人分成兩對斗的正緊。『雪劍丹鳳』裘華與『辣手銷魂』尚美珍對劍展開快攻,兵刃相交的叮噹之聲密如急雨,竟是旗鼓相當,看不出誰佔優勢。另一邊『九臂神龍』周文立與一黑衣老者空手相鬥,但掌風呼呼,威力遠及數丈,顯見二人都是絕頂身手。裘少堂沉聲道:「是『幽冥客鬼』廖宏儔!」
苗偉等人聞言俱是一驚,這廖宏儔原是邪派有名高手,曾一度掀起江湖惡浪,後來得罪了一位世外高人,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,想不到今日在這碰到。見二人相鬥良久,勁風撲面,鋒利如刀。廖宏儔招數詭秘古怪,全是邪派武功,攻勢極是猛惡,周文立上盤各路全處在他雙掌的籠罩之下。周文立招數甚是繁複,左手或拳或掌,變幻莫測,右手卻純是手指的功夫,五指猶如撫琴鼓瑟,忽挑忽捻,忽彈忽撥,將廖宏儔的攻勢盡數化解。
眾人看到妙處不禁暗暗叫好。再鬥片刻,那邊尚美珍漸漸落在下風。她武功本就稍遜裘華,況且用劍也非她的專長,又見苗偉等人到來,心中慌亂,被裘華一輪快攻逼的手忙腳亂,漸漸退向陡坡。突然間裘華長劍破空,疾刺尚美珍胸膛,劍到中途,劍尖微顫,竟然彎了過去,斜刺她右肩。尚美珍急忙沉肩相避,不料錚的一聲輕響,那劍反彈過來,直刺入她的左手上臂。她「哎呦」一聲向後急退,不想竟已退到邊緣,足下一失,嘰裡咕嚕滾下山坡。
廖宏儔一直關注周圍變化,見情況不妙便欲脫身。那知裘少堂早已識破他的企圖,幾人分散形成包圍,斷了他的去路。廖宏儔心中焦躁,一躍而起,快如閃電般連擊三掌,然後身形急轉,撲向裘少堂。在他看來,這裡是最薄弱的一面。裘少堂神定氣足,雙掌飛舞,有若絮飄雪揚,拳腳出手卻是極快,廖宏儔見狀竟絲毫不敢大意,以攻為守,揮拳搶攻。
忽聽身後一聲:「看鏢!」便覺數道暗器破空襲來。『九臂神龍』最擅長的就是暗器功夫,抖手六枚飛鏢罩住廖宏儔全身。廖宏儔顧不得突圍,轉身急縱,空中身軀微一轉折,姿式飄逸,避過暗器,苗偉等人見了也暗自佩服。廖宏儔身未落地,便感背後勁風及體,此時無可閃避,無可抵禦,只得運勁於背,硬接來招,同時右拳猛揮,只盼拚個兩敗俱傷。
噗的一聲,裘少堂『彈心素指』點實,廖宏儔一聲大叫,渾身勁力全失,第六枚飛鏢先發後至無法躲避,正中前胸貫心而入。『幽冥客鬼』撲倒在地再無聲息。周文立夫婦過來與眾人見禮,裘少堂卻將裘華拉到一旁嘀咕好一陣。
周文立話未出口,淚水先湧道:「霍大哥!今次我們敗的好慘,『鐵臂天王』史天柱、『草莽怪傑』張風和一千五百多名義軍兄弟都殉難了。」眾人無不落淚。霍縱橫虎目之中淚芒閃動,上前安撫周文立道:「別難過了,這筆帳我們遲早要討回來。」裘少堂走過來問起事情始末原由,周文立重又講述一遍,裘少堂聽罷低頭不語,好半晌道:「此事透著蹊蹺。」
霍縱橫看他一眼,面帶疑問。裘少堂道:「此事以後再說,眼下我們倒有個絕佳的機會。」
霍縱橫問道:「什麼機會?」
裘少堂道:「利用廖宏儔和尚美珍打入敵營探摸情況。」
苗偉道:「你是說……」
裘少堂轉身對鄧建公道:「就看你『神巧手』手段如何。」眾人恍然大悟。
裘少堂道:「我們先找個落腳之處慢慢商議,況且霍盟主兩個女兒下落不明,要繼續尋訪。」眾人點頭,匆匆下山而去。
他們剛離去不久,山坡陡面一團黑影如鬼如魅,如風如電,轉眼躍至山頂。卻是一紫面青衫的老者,手中提著剛才滾下山去的尚美珍。老者將尚美珍往地下一擲,四周瞧了瞧,向尚美珍問道:「你是誰?何人將你扔下山的。」
尚美珍神情憔悴,起身道:「晚輩尚美珍,是自己失足滾落山下,多謝前輩相救,請問前輩尊姓大名?」
老者上下打量尚美珍幾眼道:「你是『辣手銷魂』?老夫司馬嘯。」尚美珍大駭,「『修羅』司馬嘯?」
數十年來武林中公認的兩大頂尖高手一個是『俠聖』雲霄,一個便是『修羅』司馬嘯。兩人一正一邪,被尊為當世武學的泰山北斗,兩大宗師,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其中之一。
司馬嘯看著眼前的女人,此時尚美珍已不是易容後的村姑打扮,恢復本來面目,身著綠色羅裙,雪膚玉肌纖纖細腰,胸挺臀翹長身豐體,一張美艷絕倫的面孔,媚眼流轉勾人魂魄,全身上下迷人至極點,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。直看得老魔心中細癢,慾念蠢動。
尚美珍看到司馬嘯眼中的淫慾心中一震,目光掃處已看到他下身的異樣,白皙的面容剎時一片紅暈,緊張的挺直身軀,卻更顯出動人的曲線。司馬嘯伸手將她按倒在地,壓上自己的身軀。女人溫暖充滿彈力的乳房與他胸膛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,一股誘人體香撲鼻而來。
尚美珍在他身下劇烈掙扎著。「前輩……不要這樣……」她的手用力推著司馬嘯的肩膀,兩條修美結實的大腿扭拒著妄圖掙脫,卻將男人的陰莖摩擦的更加亢奮。司馬嘯壓住她的腿,在她臉龐耳朵頸項間狂吻著,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。他將尚美珍的右手反剪在身後,伸手探入衣內迅速準確的一把握住她的乳房,感覺到它溫暖的熱力。
尚美珍不禁「啊」的輕叫一聲,整個人顫抖起來,嬌艷欲滴的紅唇隨即被封住,上衣被用力扯開,光潔圓潤的乳房完全暴露被肆意的把玩。尚美珍的臉紅的似要滴出血般,她用力翻身,卻引得身後臂膀一陣疼痛。男人的手探索著褪去她的下裙,『辣手銷魂』嫵媚的眼眸一片恐懼。司馬嘯不理她的掙扎反抗,手動如飛已將她身上衣衫剝除乾淨,脫掉自己下衣,露出堅挺的陽物。
他緊緊抓住尚美珍的雙手,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,硬漲的陰莖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著。尚美珍意識到在劫難逃萬無倖免,放棄抵抗,全身軟了下來,面頰慘白緊閉雙眸,渾圓堅挺的乳房因劇烈的喘息高低起伏著。司馬嘯埋頭在她粉嫩的頸項舔弄著,一手撫摩美乳一手在她赤裸的身軀上下游動。光滑清涼的身體帶給他莫名的愉悅,隨著他手唇全游愛撫,尚美珍身體一陣陣顫慄,光滑嬌嫩的皮膚起了一排排細小的顆粒。司馬嘯吻遍她的全身,重又壓上她的鮮唇。尚美珍緊閉小嘴,拒絕他舌頭的探索。
光線下,『辣手銷魂』白嫩的嬌軀美麗潔淨又充滿了迷人的誘惑力。司馬嘯俯跪在她身上,貼近她的身體,陽物探索著插入迷人穴口,那裡已經有些潤滑,司馬嘯突然發力陰莖盡根而入。「啊……」尚美珍一聲痛楚的悲鳴,全身繃緊,腔道裡的肌肉劇烈收縮,將男人的陰莖夾的緊緊的,口中嘶嘶吸著長氣,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。
司馬嘯開始在『辣手銷魂』體內抽插著,與她冰冷的身體不同,腔道裡一片火熱,有一種緊緊的束縛和彈性,將陰莖和龜頭夾燙的舒爽之極。看著尚美珍麻木的表情,司馬嘯心中升起征服的慾望,他加快了動作,同時用手狠狠的揉捏那對柔軟的美乳。隨著男人衝刺的加劇,尚美珍臉頰再次泛起了紅暈,肌膚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,彷彿吸收了男人體內的熱量,她的身軀漸漸開始熱了起來。
司馬嘯心中得意,繼續加快了動作,身下女體內越來越潤滑,越來越火熱,摩擦產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湧遍他的全身,讓他每次都更加用力將陰莖更深的插入美人的軀體。他整個上身壓在尚美珍的胸脯上,將她驕傲的雙乳壓的扭曲變形。雙手抬起她的豐臀,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。尚美珍媚眼迷離臉色紅潤,微微張開小口喘息著,兩手不知不覺抱住男人背部,臀胯輕輕搖動,任男人在她美麗的身體裡予取予求。
刺激過於強烈,『辣手銷魂』的腔道每一次收縮都給司馬嘯帶來極大的快感。沒多久,他感到尚美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部,疼痛帶給他更高的興奮。「啊……!」隨著尚美珍一聲長吟,她的手將司馬嘯緊緊的抱住,陰道肌肉一陣強烈的收縮,將男人陰莖緊緊夾住。這種感覺立即將司馬嘯送上了快感的高潮,陰莖不受控制的痙攣,隨著那難以形容的快感湧上腦部,他悶哼一聲,精液一股股噴湧而出,深深的射入尚美珍腔道的最深處……
極度舒爽後,司馬嘯趴在尚美珍身上休息一會,起身在她大腿上擦拭自己的物件。看到滿處穢跡中的片片落紅,不由驚奇道:「你竟然是處子之身!」目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。尚美珍將頭扭至一旁,眼淚從緊閉的雙目中斷線流下。她雖外表風流放蕩,內心卻自視極高,尋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,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儀的男人以托終身,不想今日竟失身於這老魔頭之手,心中自是淒慘。
司馬嘯穿好衣裳,神情冷漠道:「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,以後你要盡心服侍,若有半點不周之處,莫怪我手段狠毒!」尚美珍聞聽心中一痛,自知從今以後身陷苦海再無自由,不禁悲從心升暗自歎憐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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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營軍帳之中,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儔和尚美珍,這兩人是周文立夫婦易容假扮的,同席的還有鐵菩陀、風雲雙邪等人。周文立、裘華分坐在宇文君左右,宇文君舉杯道:「恭賀廖兄、尚姑娘得勝歸來,僅以此杯薄酒相敬。」說罷一飲而進。
周文立起身道:「都統之言愧不敢當,如沒有『玉面公子』裘少堂出現,想已將『九臂神龍』夫婦擒獲。如今在下空手而回,實在慚愧已極!」
宇文君道:「廖兄此言差矣!聽鐵大師言道,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強,『九臂神龍』夫婦更是當世高手,兩位以二敵三仍將周文立打成重傷,實在令宇文佩服之至。」
聶風道:「廖兄莫要自謙,兄弟敬你一杯。素知你海量,今日不醉不歸。可惜李兄不在,否則就更加痛快了。」
周文立道:「李兄尚未回來嗎?」
宇文君道:「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,莫要管他,咱們痛飲就是。」鐵菩陀等人隨聲附和。
裘華暗自心驚,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,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。正自尋思,忽覺大腿一熱,霍然一驚。低頭看去,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,不禁又羞又怒,正欲憤然起身,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,不覺一軟,重又跌落座上,粉面已是嬌紅一片。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:「平日裡這尚美珍自視清高,不得近身,看來今日有機可乘,倒要好好把握。」
周文立見妻子欲起又坐,臉色異樣,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,怕露了形跡。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,將碗中酒一飲而進。眾人叫好,當下舉杯共飲,笑語喧嘩,氣氛倒是熱烈。只有裘華如坐針氈,暗自焦急。宇文君整隻手握著她的腿上下摸動,間或手指搔弄幾下。裘華雖受侵犯,卻不敢叫嚷,只有正襟危坐,當沒事發生。
宇文君手越來越快,更開始向上摸索,手指在裘華大腿內側游動,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。裘華身子一震,險些叫出聲來,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,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著丈夫的面隨意輕薄,心中倍感羞恥。又尋思道:「這尚美珍號稱『辣手銷魂』,作風當是豪放,自己如不小心洩了形跡,豈不誤了大事。」想罷心中一橫,飄了宇文君一眼,竟帶有幾分風情,把個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蕩,險些失了魂魄。
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,隔著褲子不斷揉搓裘華的私處,撩撥掐弄盡情把玩。只把裘華挑動得呼吸急促,臉頸粉紅。裘華深吸口氣,強按心頭騷動,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,分泌越來越多,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。擔心自己把持不住,當眾現眼,也怕潤濕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,裘華按住宇文君的手,阻止他的挑逗。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,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。
裘華站起身來笑道:「各位盡興,小妹不勝酒力,早些歇了。」宇文君等不免挽留一番。裘華看了丈夫一眼,轉身走出帳外。眾人又暢飲一會,宇文君起身道:「我還有些公事要忙,各位慢飲!」說罷離席而去。周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,表面上開懷暢飲,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下。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兇猛,不敢對飲,又過一會,周文立身形不穩,口齒模糊,聶風笑道:「廖兄醉了!」與吳青雲一起摻扶周文立走出帳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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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華回到睡帳反覆思慮如何著手,卻無絲毫頭緒,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一動:「何不利用尚美珍的身份接近宇文君,也許探到波什勒經的下落。」又想到這豈不是拿自己作誘餌,不覺面上一紅。正自尋思,有人扣動帳門,裘華以為是周文立,急忙開門,卻見宇文君立在門口,不由一楞:「都統深夜來此……」話未說完,突然想到:「如果尚美珍與宇文君早已有染,自己豈非……」想到這渾身不由一陣戰慄。
宇文君跨步邁進,回手關上帳門,一把將裘華摟在懷裡。裘華一下懵在那裡,不知該做如何反應。宇文君俯首吻上裘華雙唇,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,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,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,右手在裘華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。裘華被挑撥得嬌哼細喘,胴體輕顫,心頭陣陣慌亂,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定神,柔聲道:「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。」
宇文君呵呵笑著又從後面擁住裘華道:「裝什麼聖女,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!」一手摟緊纖腰一手順著褲上方探摸下去,目標直奔女人羞處。裘華正在思索解脫之法,突然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已經撫上自己的陰唇,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,強硬